嬴政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嬴政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嬴政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公孫婉兒來到咸陽宮,見嬴政一人傻愣愣地坐在那裡,像是在生悶氣,上前調笑道:“大王哥哥,多日不見你瘦多了,為誰消得人憔悴啊?快把心事告訴我,也許我有辦法呢。”

過去,每當嬴政不高興時,只要婉兒過來同他說一會兒話,心裡便好受多了。今天,婉兒無論怎麼逗笑嬴政也高興不起來,他沖婉兒苦笑一下:“剛才聽下人說甘羅不幸暴亡。我失去了一位知心朋友,他還是我最親信的大臣,我能不傷心嗎?從此以後許多大事我還同誰商討?”

婉兒一聽嬴政為甘羅的死傷心,也不再開玩笑,認真地說:“甘羅的確是一位可以信賴的人,年齡雖小但機智過人,他能輔佐大王再好不過。只是人死不能復生,傷心又有什麼用呢,你再物色一位可以親信的大臣就是,朝中這麼多大臣難道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也沒有嗎?丞相雖然霸道一些,但做事果斷,為人也不貪,對大王也沒有惡意——”

嬴政不容婉兒說下去,就十分反感地打斷她的話:“你說的這些話怎麼和祖母還有娘說的話都一樣,你們看到的只是表面,有許多事你們是不會明白的。他偽裝得太高明了,公開場合一口一個大王,而私下裡總直呼我的乳名,擺出一副尊長的面孔,彷彿我就是他的兒子似的。還有——”

嬴政欲言又止,憋紅了臉,還是說了出來:“他,他和太后——你整日在長揚宮應該比我清楚,這些怎麼能讓我忍下去呢,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一旦傳揚出去,王室的威信何在?我這個大王還怎麼當?”兩人都默不作聲。

婉兒當然知道呂不韋同太后所乾的那些苟且之事,嬴政都過問不了,更何況她呢!她只裝作不知罷了,如今嬴政突然提起,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婉兒,你幫哥哥辦件事,你平日里多長個心眼,一旦發現呂不韋同太後有不軌之舉馬上報告我,我帶幾個虎賁軍把呂不韋的狗頭給砸個稀巴爛。”

婉兒連忙阻止說:“不行,呂不韋大權在握,稍一不慎,丟了王位還會搭上性命的,你還是忍耐一下吧,此事可從長計議,等到你舉行加冕儀式后能夠獨立執掌大權,那時再收拾呂不韋也不遲。”

“又是忍,忍,只怕忍不到那個時候我就活活憋死了。”

嬴政說著,把几案上的書全部掀翻在地,似乎仍不解恨,又接連摔碎幾隻玉瓶,才余怒未消地跌坐在長椅上生悶氣。

婉兒柔聲說道:“你的脾氣變多了,越來越暴躁,長此下去會影響你的身體健康,秦國的千秋大業全指望你一人呢,今後的擔子不知有多重,為了一點小事就大動肝火,氣壞了身子骨咋辦?”

婉兒邊說邊把掀翻的几案重新擺正,又把撒落在地上的東西一一拾起放回原處。

婉兒打掃完玉瓶的碎片,為逗嬴政開心,便主動說道:“大王哥哥,我彈一首曲子給你聽吧?”這話果然把嬴政逗笑了。

“你要是也會彈琴,只怕鴨子也會上架了。”

婉兒惱了,“哼,就會小瞧人,把琴拿來,我彈給你聽。”

嬴政命宮女取琴。

“不行,必須你親自給我取琴!”

嬴政無奈,只好親自把琴取來,支好,並做一個請的姿勢:“公主,現在可以彈了,請吧!”

婉兒也不客氣,真的坐到琴前,婉兒邊彈邊放喉歌唱:

園有桃其實之殽。

心之憂矣,

我歌且謠。

不我知者,

謂我士也驕。

彼人是哉?

子曰何其。

心之憂矣,

其誰知之。

其誰知之,

蓋亦勿思。

……

婉兒彈唱這首曲子本來是想安慰嬴政的,誰知嬴政聽了卻又多了一份對婉兒的理解,原來婉兒並不像眾人所看到的那樣整日嘻嘻哈哈,一副天真爛漫不識愁滋味的模樣,她也孤獨,她也痛苦。彈着彈着,婉兒的雙手似乎遲頓了,琴音那麼蒼白無力,嗓眼裡也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歌聲幽咽乾澀,兩行清淚慢慢爬上腮邊。婉兒的琴藝並不好,但她是那麼專註,那麼投入,她用全部的情與愛去彈,嬴政被深深打動了,他輕輕走上前,用手撫去婉兒臉上的淚滴,然後握住她的手說:“儘管我們心中有憂愁,有苦悶,很少有人理解,但我們決不要求他人理解,你的心意我領了,相信我會克制自己堅強起來的,我已經慢慢學會了忍,只是偶爾仍然控制不住情緒想發火,以後我會慢慢改正的。”

嬴政把婉兒拉起來,仍緊緊握住她的手調笑道:“婉兒妹妹,這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流淚呢,你流淚的樣子比平時好看多了,像雨中芙蓉,不,像雨中小花貓。”

“你再取笑我,我可要拿出平時的野性子來對你不客氣啦。”

嬴政微微一笑,“好好,我不開玩笑,快告訴我什麼時候學的琴,我怎麼從來也沒有見你彈過?”

嬴政的話觸動婉兒的思緒,她微微嘆息一聲,感慨地說:“這琴,還是幼年的時候爹爹教我的呢,爹爹不僅醫術高明,琴技也是一流,只可惜爹爹死得太早,如果爹爹活到現在,我一定勸說他為你出謀劃策,有他在你身邊你就不必整日這麼憂愁了,保證能幫你把國家治理得井井有條,指揮打仗也一定能做到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嬴政見婉兒說得十分認真,有些不相信地問:“你爹爹也懂文韜武略,會行軍布陣?”

“哼,你不相信?告訴你吧,我很小的時候,家中時常有來自各國的使節慕名求我爹輔佐他們的國君,都帶上金銀等貴重禮品,並許下高官厚祿,都被我爹爹回絕了。”

嬴政不解地問:“滿腹韜略不尋明君而仕,縱橫疆場建功立業功垂後世,豈不空有一腔學問,誰人知曉呢?”

“唉,我家叔也這樣勸說過他,但爹爹生性耿直一概不聽,他曾說天下都是為一己之私而不顧百姓死活的獨夫民賊,都是暴君,沒有明君而仕,他不願助紂為虐讓無辜的百姓成為君王爭奪天下的犧牲品,寧可終老山野也不去求得功名。”

嬴政十分惋惜地說:“那太可惜了,既使不願入仕為官,也應效法鬼谷子、孔孟之流開館授徒,讓學問流傳於後人。”

“爹爹原來也有授徒之心,曾有幾位朋友託付幾人,爹爹一看他們資質太差,悟性太低,就一一回絕了。後來,大梁一位叫侯嬴的隱士向爹爹推薦一人,爹爹見他天資較好,便收他為徒,這是爹爹惟一的弟子。”

嬴政忙問道:“既然是你爹爹的學生也一定有過人之處,他現在在哪裡?告訴我,我派人把他接來委以重任。”

婉兒搖搖頭,“自從那次戰亂我和爹爹與他走散后就再無音信,也不知他是否還活在世上。”

嬴政很失望,見婉兒提及往事十分傷心,於是改變話題說:“談點高興的事吧。”

“什麼高興的事?”

“比如,彈琴,這又是我對你的一個新發現,相處多年我都不知道你還有此技藝,原來以為你就會傻乎乎地說笑呢?誰知你內心深處那麼豐富,快告訴你還會什麼,身上還有哪些東西我沒有見過。”

“嘿,我除了彈琴還會針砭、刺繡、下棋、舞劍,你沒見過的東西多着呢。”

婉兒忽然見嬴政不說話了,兩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胸口,低頭一看,呀,不知何時上衣領口開了,一對發育漸趨成熟的玉乳綻露出來。

婉兒羞得臉通地一下紅了,想伸手扣上領口,兩手仍被嬴政握着。急忙掙開嬴政的雙手捂住胸口,嬴政卻把大手伸了進去。婉兒又羞又惱,正要斥責嬴政,恰在這時,呂不韋走了進來,把眼前的一切看個正着。

嬴政急忙鬆開手,婉兒無地自容,狠狠地瞪了嬴政一眼,一甩頭跑了出去。

嬴政想喊住婉兒,張了張嘴卻喊不出口。

呂不韋只當作什麼也沒看到,上前說道:“多日不見大王入朝過問政事,聽說大王身體不適,特來探視。”

嬴政不冷不熱地說:“多謝仲父關心,有丞相臨朝處理政務,寡人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也省得我在旁邊指手劃腳妨礙丞相行使大權。”

呂不韋也知道不理朝政是因為甘羅之死引發的,目的是同他嘔氣。呂不韋十分傷心,滿朝文武他都能相處很好,並把人際關係處理得相得益彰,惟獨和嬴政搞不好關係,他千方百計委屈自己去討嬴政歡心,得到的是兩人關係越來越緊張。

呂不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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