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床上錯亂情
三個人的床上錯亂情
6月21日,端午節的前一天,我和葉涓坐在南坪“夢裡水鄉”茶坊里,清新的碧螺春恣意地舒展着。我面前的這個女孩青春可人但卻正承受着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畸形感情:她和她18年的好朋友,與同一個男人同榻而眠。
這樣的左擁右抱,她心力交瘁痛苦不堪。
一見鍾情
22歲的女孩,34歲的男人,在毫不設防的情況下,她愛上他。這是她的初戀,她歡欣跳躍,滿懷憧憬;他成熟瀟洒,似乎一切盡在掌握。
和陳剛相識於去年6月里的一個雨天,當時我在解放碑一家飯店做前台接待,陳剛和一幫朋友來吃飯。在一大群人里,他的帥氣引人注目。
吃完飯,陳剛跑到前台和我聊天,要了我的電話。我很欣喜,之後便是痴情地等待。然而,他卻像消失了一般,杳無音信。
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他的電話姍姍來遲。我們開始在網上聊天。每晚的9點到12點,我雷打不動地坐在電腦前敲打鍵盤,滿心滿眼的甜蜜幸福。然後,我們開始約會。他從未對別人說我是他女朋友,但兩個人,就這樣曖昧着,在這個城市裡開始擁抱。
二人世界
兩個人相愛,彼此應該真誠坦白。她為他洗衣做飯收拾房間,他卻對過去諱莫如深,隻字不提。她以為,愛可以開啟他塵封的心,誰知道,現實遠比幻想現實。
9月底,我搬到陳剛家裡,開始與他同居。他很有錢,家裡的擺設及裝修彰顯着他的生活方式。我們經常一起出去玩,一起吃飯,然後回家聊天做愛看電視。他總是拿錢給我用,但我常常拒絕。
他對我說,我們都不必為對方負責,我們只是因為寂寞和孤獨走在一起。只有今天,沒有未來。
我很傷心,卻掙不脫感情的牢籠。對於這份隨時可能跑掉的感情,我選擇了繼續。
沒過多久,我便把陳剛介紹給好朋友微微。她是第一個知道我和陳剛關係的人。
三口之家
葉涓和微微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有18年的感情。小時侯一起分享糖果玩具,一起上學一起回家,長大后又一起工作。不是姐妹,勝似姐妹。葉涓會經常打電話問微微吃過飯沒有,要不要帶東西給她吃。她們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同性戀。
微微對陳剛印象很好,私底下叫我不要離開陳剛,不然她就見不到他了。我和她都這樣,有什麼從不隱瞞對方。哪怕是這種在別人看來很忌諱的事。
這時候,微微由於要到南坪上班,離家太遠,於是問可不可以住我那裡。我很開心,陳剛也答應了,於是,同一屋檐下就有了3個人的笑聲。我們去買了鍋碗瓢盆柴米油鹽,開始了真正的居家生活。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會有激情退去的一天。漸漸地,我與陳剛有了隔閡。有時候同處一室,也各行其事,不發一語。我試着去改變,但陳剛始終保持沉默。
這時候,微微辭職了,天天在家為我們洗衣煮飯,而我開始熱衷去健身房,每晚運動到很晚。一個周末,我做完運動回家,打開門的剎那,發現微微和陳剛坐在沙發上,微微神色慌張,頭髮蓬亂,臉頰通紅,而神色自若的陳剛則盯着電視,電視上正放着他最不喜歡看的廣告。
我有剎那的遲疑,然後便洗澡去了。我一直很信任他們,一個是我的好姐妹,一個是我的男朋友,難道會做出背叛我的事?
三角迷情
古代有娥皇女英的傳說,有大喬小喬的故事。但葉涓無法預料的是,這種事情也會發生在現代,而且就在身邊,就在自己身上。一個男人同時得到了一對情同姐妹的女孩。
今年五一時,我和我的健身教練相約去北碚玩。
第二天我便收到了微微給我的短信:涓涓,我要搬家。我追問發生了什麼事,她只哭,不說話。
我知道一定有事情發生,我立馬趕了回去。一開門,微微就抱着我哭,說陳剛想非禮她,但她努力掙脫了。我去問陳剛,他滿不在乎地說,是她自己跑到我床上來的。
我無言。自從微微搬來后,我們3人之間的相處一直很隨便。微微經常會跑到我和陳剛的床上看電視,即便我不在,她也會如此。陳剛的理由讓我有苦難言。
由於我的挽留,微微沒有搬走。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微微是喜歡陳剛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留住她,難道在我眼中,友情真的比愛情重要?難道我寧願犧牲自己的幸福,也要成全朋友的幸福?後來,我想過這個問題,答案是肯定的。為了微微,我可以讓出一切,哪怕是這個我一直深愛的男人。
微微也哭着對我說,她愛陳剛,好愛好愛,這個男人是她的初戀。
三人同床
同床共枕,按照我們一貫的理解應該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睡一張床,枕一個枕,共度黑夜,做愛做的事。但是,如果床上是3個人呢?他們又將如何相處?你見過比這更驚世駭俗的事嗎?
他們開始在我面前變得放肆,即便我在一旁,只要背對他們,他們也能擁抱、接吻,甚至,做愛。我的心痛得厲害。留微微下來,我似乎已經在某種程度上默許了他們的關係,但我想不通的是,我這樣做是出於對友情的重視,但微微呢,她為什麼就真的能夠毫無愧疚地接受?她真的不怕傷害我,不怕傷害我們18年的感情嗎?
順理成章,她直接把她睡覺的地點移到了我和陳剛的床上。我強自按捺心中的悲苦,說,我到隔壁睡。陳剛一把攥住了我,為什麼走,就在這邊睡。而微微則滿懷歉意地說,涓涓不要走,你走了,我會很難過的。那實在是令人極度尷尬的狀態。我不想讓他們為難,惟有委屈自己。然後,我留了下來,陳剛睡中間,微微和我睡兩邊。半夜時候,我總會被他們發出的聲響弄醒———他們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我什麼都知道。
這樣畸形的生活讓我發瘋。